些什么人,身上有没有病?”
郑冉蹙眉,想解释,旁边的疯子伸手略过她的头顶,轻轻拔下一只簪子,手腕翻转,簪子直直朝着沈安娴的面门而去。
沈安娴吓得大叫,嘴刚张了张,簪子插进她的发髻里,灌了一嘴风。
沈安宁轻轻地笑了:“和你阿嫂就是这么大呼小叫的?人是我带进来,有何不满与我说?”
“你、你、你……”沈安娴瘫软下来,双腿发颤,恍恍惚惚:“沈安和,我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可以帮助外人来欺负我?这是沈家!”
沈安宁眼底满是温柔,面上依旧凝着笑容,淡淡地看着沈安娴:“错了?这是威远将军府,我是威远将军,她是威远将军的夫人,究竟谁是外人呢?”
说完,她的眼中带着挑衅,语气冷酷:“要么留下,要么卷起包袱滚蛋,自己选一条路走。
”
“我就不走,我要告诉母亲、告诉祖母,你、你欺负我。
”沈安娴气得发狂,却又不敢上前,只敢原地叫喊:“我在这里住了十六年,这里就是我的家,你刚回来就赶我走,凭什么?”
“就凭我手中的飞刀。
”沈安宁含笑,手中露出一柄渗着寒光的刀,口吻很是亲密:“你要试试吗?沈二姑娘。
”
郑冉蹙眉,她哪里来的飞刀?
沈安娴气得转身跑开了,哭哭啼啼,伤心极了。
郑冉看着矫气的小姑娘跑走了,而始作俑者嘴角挂着笑容。
晚风微起,枝叶摇曳,拂面的风有些微凉了。
沈安宁在沈安娴走后,特地招来账房,查账了,顺势看看沈家的底气。
看她在意的模样,郑冉忍不住凑了过去,心中好奇,她似乎在意钱,随口问道:“你会看账本?”
“你有你的陪嫁,我有我的将军府铺子,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
”沈安宁语气冷淡。
现在又冷了,郑冉面上不禁多了几分无奈,其实她更像个孩子,喜怒无常,心绪不宁。
郑冉说:“你缺钱,可以找我,我有钱。
”
“我花郑家的钱?”沈安宁转身,如玉般的面容在灯火下显出几分冰冷。
郑冉摇头,告诉她::“这是我的嫁妆,也是你的钱。
”
沈安宁嗤笑:“我有钱。
”
郑冉无奈,这人的脾气真坏!
沈安宁却说:“今日让我给你给做侍卫,是不是该付钱?”
郑冉:“……”
“你没说要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