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上下哆嗦,红着眼眶试图解释这一切:“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朋友……”
阮白拽着她的手腕靠近她,比她高出半头,身上冷冽的松木味道充满压迫,她垂着眼声音低沉:“我不是什么好人,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
松开被攥红的手腕,她转头看向一直站在身后的服务生,那个很熟悉的声音和那张……很熟悉的脸。
“温言……?”
她小心翼翼地喊出声。
那个低着头的女孩浑身一颤,从她刚刚从背后出现她就已经听出她的声音了,只是一直不敢相信,好像梦一样虚幻。
所以在她真切喊出她的名字那一刻起,眼泪控制不住从眼眶里掉出,直直落在地上。
阮白沉默一瞬,拉住她从人群中朝外走。
“我不回来了,帮我和白家那小子说一声。
”
简单和韩莹莹交代了一下,就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下迅速离场。
一直到外面,没了里面温暖的环境,寒风略过使人瞬间清醒。
温言默不作声把手从她手心拿出来,站在原地,低头闷闷说:“大小姐有什么话快点儿说吧,我还要工作,不能耽误太久。
”
生疏的称呼和刻意拉开的距离都让她感觉十分不舒服,她明明有好多话想和她说,在这一刻全都生生被憋回去,僵在原地,一向伶俐的嘴巴此刻也变得笨拙无比。
“温言,你……还记得我吗?”
她宁愿她说不记得了,所以才对她态度这么恶劣。
但女孩向来不会撒谎也不喜欢撒谎,她抬起头直直看着她,轻蔑地笑笑:“记得啊,那个落魄的天鹅现在变成真天鹅了。
”
阮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向前一步,强颜欢笑:“我们是好朋友,你是我在这……”
“别说了。
”温言冷声打断她,撇开头,“如果你只是想叙旧,我们已经叙过了,如果你缺朋友,你开个价,我来扮演,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