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视线转回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身上的时候,又转为冷漠。
“我再问一遍,我妈呢?”
“你他妈小逼崽子出息了是吧,以为带着个人就能威胁老子了……”
污言秽语从他口中不断喷出,直至他看见了顶在自己眼睛上的冰锥。
冰锥的尖尖在光下散发着冷光,仿佛下一刻就会扎进他的眼球里。
“不不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城西的老张给我打电话,一次三百,我就叫她去了,她去了不到第二天怎么可能回来……然后好多怪物i……我不知道了……”
他有些慌了神,赶紧把事儿说了出来,就怕早就对他不满的栾玉会杀了他,现在可是世界末日,谁会管他会不会死。
“栾玉,你可不能杀我,这么多年是我在养你们母子俩吧,你可不能这么忘恩负……”
冰锥毫不留情的扎进了那个男人的眼睛里,血液溅出,剧烈的疼痛让他哀嚎出声。
“阮时衡,转过去,别看。
”
栾玉在做的时候,一只手捂住了阮时衡的眼睛,他看着痛的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声音有些发颤的让阮时衡转过去。
他尽力的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激动,但面上的笑容还是越来越明显,黑沉的眼眸里燃起兴奋,让他看起来残忍又恐怖。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将自己在脑海里幻想过很多遍的画面付诸实践。
阮时衡背过了身,听着身后的惨叫,有点想摸根烟出来抽,可惜身上没有。
如果只有栾玉一个人,他绝对会极尽可能的延长这个人死去的时间,会好好的折磨他,但是现在有了阮时衡,他反而不是那么期待现在这一幕了。
他毁掉了的他的眼睛,割掉了他的舌头,让他的手指一根根碎裂,最后开膛破肚切掉了他的脑袋。
他不想地上全是血,在那些血液流出的时候,他便将它们冻住。
他看着依旧背过身的阮时衡的背影,用风将这具被毁坏的不成样的尸体从楼上扔了下去。
昨晚这一切之后,他仔仔细细的清洗了自己手,回到了客厅。
阮时衡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背影宽阔伟岸。
栾玉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从背后搂抱住了他,像蛇缠住了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