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看着你,你又不同。
”
裴瑜说的哀怨,一双黑眸沉沉。
它把阮时衡放在了宽大的床榻上,手指搭在阮时衡被他解开的衣襟上,稍稍一用劲,便将布料撕扯开。
裂帛声带着几分急促的情欲的味道,为着缠绵黏腻的夏日更舔几分热意。
阮时衡听裴瑜这么说,莫名生出了几分心虚愧疚来,不过一会他又察觉到不对,虽然他的确是这种性子,但是他在每个世界可没有招惹别人……好吧,有招惹过,但余岁和见凌可是一个人,这也不能作数,对吧?
阮时衡挑眉反问:“从前的假意风流不算,除了你,我何曾招惹过别人?”
裴瑜的动作顿了顿,忍不住蹙眉。
他定定地看着阮时衡,像是在回忆,最后有些疑惑。
他沉思了一会儿,并决定不管那些,亲在了阮时衡的唇上。
“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不许再看旁人。
”
他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有那样的恐和肯定,仿佛这是个不安定的人,总有一日他会被抛弃。
不会的,裴瑜告诉自己,不会有那一天的。
裴瑜的手放在了阮时衡的裤裆上,他故意不把阮时衡的裤子脱下来,而是从中间撕扯开,从缝隙里伸手,玩弄着刚刚因为被吸奶而动情的女逼。
纯白的亵裤越发显得深红色的熟妇的骚逼放浪,阮时衡低吟了几声,不自觉的挺动着下身去迎合裴瑜手指的玩弄,被狠掐了一下奶子。
短促的痛苦混合着绵长的快感,让阮时衡湿的更厉害,他垂着眼眸从鼻腔中挤出哼鸣,没有对裴瑜的话作出任何回应。
宣誓主权的话他听过太多遍了,好像他最近遇见的这些人都喜欢这么对他说。
他从前会觉得厌烦,现在听多了,倒也没什么感觉了。
在阮时衡的感情观里,他其实是非常认可忠贞的人,所以也不喜欢背叛和出轨,所以当他不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选择说分手,再去寻找新的快乐。
所以他很害怕那种用情至深的人,因为这意味着他们会很难释怀很难放下,而他不喜欢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