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表情变得沮丧:“不过现在好像不行了,我是你的老婆,这样搞会给你们家丢脸的……”
“不丢脸。
”傅韫青有一点被那画面可爱到,思索后说:“如果这样的话,她们只会觉得,你好能干。
”
“……”
胡言乱语被夸到的喻烟又开始不好意思了,天哪,傅韫青怎么这么会夸人......忽然觉得头好晕,脸好热,酒劲上来了,她有点坐不住,往车窗那靠了靠,觉得好不舒服,不断寻找可以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
傅韫青察觉到她的异样,问她是不是头晕,喻烟晕晕乎乎地摇了摇头,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脸已经红透了,眼睛也湿湿的,不适感慢慢攀升,是真的难受了,喻烟用那湿漉漉的眼睛向傅韫青投去求助的眼神。
傅韫青让她靠着自己,这样喻烟还是觉得不舒服,傅韫青扶着她的肩膀,自己往旁边挪了挪,“枕在我腿上吧。
”
喻烟迷迷糊糊地顺着她的力道,往下躺,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很有力,又很暖。
喻烟的眩晕感得到了支撑,车子行驶在夜色街头,车窗外灯管在晃动,她在惊讶中懵懂地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
傅韫青真的好漂亮哦,尽管是这样的死亡角度。
傅韫青真的好温柔,她身上好香,干净柔和的味道像解酒药,把喻烟醉酒的难受中解酒出来,她的手扶在喻烟发端摩挲,掌心柔软温暖,喻烟的眼神涣散又迷蒙,她究竟是被酒给迷晕了还是被傅韫青呢?
喻烟分不清了。
做女人的舔狗是喻烟的宿命,喻烟知道。
可是在傅姐姐这儿,她好像能做一只被宠着的小狗,可以躺在主人的大腿上被主人摸摸。
真的好那个。
她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带着一点赤裸的探究,有些人受不了,傅韫青抬起手,将掌心覆盖在那颤动的睫羽之上。
喻烟眼睛被傅韫青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