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齐鸣一般。
而每一声屁响过后,便是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那臭味浓郁得仿佛实质化,直往人鼻腔里钻,周围的空气也被染得浑浊不堪。
景容蕴大脑一片空白,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死死的看着聂乐天。
聂乐天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神情舒缓惬意的发出一声喟叹:“嗳,舒坦了,昨天晚上豆子吃多了,胃胀,一直排不出来,搞得我都没睡好,难受死了。
”
景容蕴的脸色霎时黑的都能滴出墨来,自然下垂的手哆嗦不已:“......”
好!想!杀!鸡!
聂乐天心虚的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那个同伴的气息消失了。
”
闻言,景容蕴表情凝滞了一瞬,接着二话不说伸手一把捞起聂乐天,抬腿就朝着街道深处走去。
很快,一人一鸡来到了宅子前。
景容蕴可不像韫星河那般毫无防备,埋头就往里冲。
谨慎起见,他弯腰捡起脚边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放在手心掂了掂重量,随后用力朝着院子里扔去。
‘啪嗒’一声,石头落地。
无事发生,也无异样。
但景容蕴可不认为这样就没事了,他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思考对策。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缓缓低下头,默默看向怀里安静悠闲的鸡。
聂乐天原本还在东张西望,一股寒意忽然袭来,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寒意来得蹊跷,定有古怪。
得出这个结论后,聂乐天眼神一凛,戒备起来。
耶?不对,等等......
聂乐天顿了顿,半晌,扬起自己高贵的头颅,然后,对上一双若有所思含有深意的黑眸。
心里咯噔一下,聂乐天忙道:“停!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很危险的东西,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咯咯哒!”
话音未落,一阵突如其来的腾飞感打断了聂乐天,聂乐天尾音颤抖着抬高,最后在惊恐之下忍不住发出了叫声。
最后‘啪叽’一下,面朝上摔了个屁股蹲儿。
傻傻地躺在地上,聂乐天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那厢,景容蕴见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才进入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