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没有说话,但是他揽住了伊卡洛斯的后腰,回应的意思也已经相当明确,伊卡洛斯蹭了蹭他的肩膀,脑袋里想的却是能不能想办法趁机把这家伙打晕……这家伙身上什么有股药香?
伊卡洛斯疑惑地凑向牧师的脸颊,总觉得这家伙好像在哪里见过,就在他要吻上去的那一瞬间,他总感觉抱着自己的人在抖。
伊卡洛斯阴沉着脸往对方的脸上扇了一耳光,结果这家伙被打了干脆不装了,顿时大笑出声,甚至越笑越起劲,根本停不下来,而且声音也很熟悉。
伊卡洛斯没好气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那个“牧师”笑得喘不匀气,好不容易才摸到脸颊边缘,把易容用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然后露出了科尔温那张讨人厌的脸。
“我还想看看你会耍什么花招呢,”科尔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色诱这一招你用得还是蛮熟练的嘛。
”
伊卡洛斯的脸色更黑了,不客气地把腿翘了起来,“给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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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解,”科尔温把钥匙扔到他怀里,“我才不要对着你下跪呢。
”
伊卡洛斯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脚,又指着自己的脖子,“这个呢?”
“哎呀,别着急嘛,”科尔温双手笼罩在那个魔力束缚器上,“虽然看着是机械的结构,但是本质还是一个魔力道具,只要从外力这样切断它的魔法回路……”本汶铀???9玖巴??徰梩
“啪”地一声,困扰伊卡洛斯多日的束缚器应声而碎。
“这么简单?”
科尔温得意道,“当然是只有在我手里才那么简单。
”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伊卡洛斯迅速地穿上了角落里的鞋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你之前,亏你被我摸了那么多次还没发现那个牧师就是我,”他懒洋洋道,“你是不是已经习惯出卖身体了?”
“还是说……”他不怀好意地凑近,“你其实也乐在其中?”
伊卡洛斯又结结实实赏了他一耳光,失去了束缚器,这一下可没收着力气,科尔温“哎哟”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颊,“我可是好心来救你的,你怎么恩将仇报?”
伊卡洛斯都懒得理,“接下来怎么做?”
科尔温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跟我走。
”
他跟在科尔温的后面,这家伙布置计划显然还是很周到的,一路上都没什么人巡逻,也没有遇到多少行人。
伊卡洛斯醒来的时候就在娜塔莎的房间里了,因此也没有观察过这一层的布局。
科尔温说这里是第五层,他已经把光曜会探查了个遍,但还是没有发现那传说中的教母和祭祀地点,对此感到很是头疼。
第五层大多是一些高层人事,科尔温利用势力和关系暗杀了光曜会里一个高等级牧师,易容成他的样子才得以在这里自由出入。
伊卡洛斯戴上兜帽遮住身形,跟着科尔温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地牢,里面的芬里尔似乎已经醒了,对着他们龇牙咧嘴,完全还是一副野兽的样子。
伊卡洛斯蹲下身,任由他隔着栏杆朝自己嘶吼咆哮着伸出爪子,“他怎么了?”
“被注射了过量药物,发狂兽化了,”科尔温托了托下巴,“和金斯利用过的某种药剂有点相似,唔,就是你在地下看到的那个学徒所使用的药物,但我并不是太记得解药,而且他的身体状况也有点复杂。
”
“之前光曜会对他做的改造虽然肉眼看不出来,但说不定给他带来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