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伊卡洛斯掐着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让他能够感觉到轻微的窒息感,却不至于真的让他完全失去氧气,“是,就是你想的那样,普利莫把我当做奴隶、当做玩具、当做他是私人所有物、当做一只牲口一样对待,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七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恨他,每天晚上做梦都是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
“你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吗?”伊卡洛斯看他呼吸已经有些困难,干脆转为了抓他的头发,强迫他正视着自己,“在我抓住他的第一天,我砍下了他的左手,他朝我破口大骂,说我是婊子、说我是贱货、说我是个屁股被捅烂的下贱胚子,他说他对我做的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罪有应得,然后我给他了一管止血药剂,让他不至于失血而死。
”
“第二天的时候我砍下了他的右手,他的惨叫方圆十里都能听得到,等他缓过来以后我问他有什么想说的,他开始咒骂我的家人,他诅咒我不得好死,说我是个天生的扫把星,说我是我的母亲和哥布林杂交生出来的杂种,但我还是保住了他的命。
”
“第三天我砍下了他的左腿,他终于开始求饶,抱着我的腿向我忏悔他所做的一切,痛哭流涕着让我放过他。
”
“第四天的时候,我砍下了他的右腿,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明明还活着,却像真正的尸体一样毫无生气地看着我,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伊卡洛斯凝视着科尔温因为昏暗的光线而微微放大的金色眼瞳,“我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
“第五天的时候,我砍下了他的脑袋。
”
“那你还是挺心软的,”科尔温嗤笑一声,“他折磨了你七年,而你只让他痛苦了五天,换做是我”
“是啊,换做是你,”伊卡洛斯眯起了眼睛,“你就不好奇,你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吗?”
“唔,那就听你说说吧,”科尔温惬意道,“如果我栽在你手里,你会对我做什么?”
伊卡洛斯沉默了一会,随即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会把你的脚筋挑断,然后把你扔到雪原去流浪。
”
科尔温又一次大笑起来,只不过这次的笑容带着一丝悲怆的意味,“哈,雪原……”
“你知道为什么吗?”伊卡洛斯看着他,眼眶竟然有些泛红,“在我成为奴隶的那几年,我的母亲、我的妹妹,我唯二的两个亲人,都因为被赶出了容生之所,任人欺凌,只能在雪原上流浪,冻死在了一个寒冷刺骨的冬天。
”
“她们没手没脚吗?失去你就活不下来了?”科尔温却丝毫没有被他的情绪感染,“我说你应该岁数也不小了吧,适者生存这个道理不明白吗?你是想把他们的死归在我身上?明明是她们自己太过弱小,和我有什么关系?”
伊卡洛斯说到自己做奴隶的经历时语气是平静的,只能从他的用词中感受到那些暗潮汹涌,而谈及家人的时候他却彻底失去了理智,闻言一拳打在科尔温的脸上,科尔温也没有躲闪,只是闷哼一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你根本就不明白她们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是啊,我确实不明白,”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