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人吗？
课题的第一天，要整理归类的数据非常多。
段玉羽对数字向来敏感，处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他在忙碌间隙看向殷子晋。
这人的专业能力很强，他已经算快了，可殷子晋已经完成自己的部分。
察觉到段玉羽的视线，他看向段玉羽，微微挑眉，段玉羽摇了摇头，不需要帮忙。
殷子晋收回视线，他也不是多么热心的人，只是看在教授的面子上问一问，段玉羽不需要帮忙，他就头也不回地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往外走。
只是他经过段玉羽身边时，停了下来。
“有不会的可以来问我。
但不准夜不归宿，不准翻墙，无论是谁背了处分都只能离开课题组，就算老师叫我照顾你也是一样。
”
“来了就认真些，这里不是你镀金的地方。
”
眼前的男生看段玉羽的目光冷静而疏离，甚至有着一丝对组员的警告。
显然在他看来，段玉羽就是一个成绩虽好、却一点也不乖的坏学弟。
“……”段玉羽怀疑殷子晋把自己扣成0分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段玉羽点点头，抿着唇没说话，他知道自己有很多小毛病，但他在正事上真的毫不含糊。
而且，殷子晋真的好严格啊，批评起他来丝毫不留情面。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
他只是有些委屈，习惯了隔着屏幕的那个对玉玉猫几乎百依百顺的殷子晋，差点忘了这个直男现实中是这么冷淡的。
殷子晋离开没多久，段玉羽的手机就震动了几下，段玉羽暂时没理。
可接下来又来了几条消息，对面不紧不慢的，不急躁，却很坚持，似乎很想得到他的回复。
段玉羽只得暂时停下，拿出手机，却发现自己上的是小号，消息全部来自……殷子晋。
“在忙吗？”
“今天降温，要穿外套。
”
“很想看小逼，要怎么样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