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婆母顿时就骂我:「烂心肝的货,就知道触霉头,一张嘴不会说点好听的?我儿一定会高中。
」
我也不好跟婆母争辩,让夫君更加紧张,只能悻悻地闭嘴。
夫君考了好几日,我也担心了好几日。
好不容易熬到放榜,却发现夫君名落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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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一蹶不振,一连数日醉酒。
婆母指桑骂槐,暗讽我八字不好,克了夫君,又说我过门一年,肚子也没动静,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我不忍夫君左右为难,所以一直忍着,也尽心尽力安慰夫君,希望他早日振作。
可等待我的是夫君和薛柳儿白日宣淫。
我发现的时候,薛柳儿衣衫不整地跪在我面前:「表嫂,这件事不怪表哥,是柳儿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明日就离开!」
我看着慢条斯理穿衣服的夫君,等着他的解释。
却没想到他情绪稳定,脸上没有半点惭愧和难堪,只是淡淡地开口:「我是男人,我要负责,找个日子你喝了柳儿的茶,让她入门吧。
」
婆母喜笑颜开扶起薛柳儿:「这才对嘛,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
薛柳儿一脸娇羞地低下头。
他们是一家人,那我是什么?
我感觉心在发凉,看向黄浩然:「你这么做可曾尊重过我?」
我操持家事,对外挣银子养活家里老小,迎来送往。
知道黄浩然不懂人情世故,我花银子帮他打点书院同窗和老师,让他在书院中不被排挤,能安心读书。
对内晨昏定省地服侍婆母,为治疗婆母的身子找遍了京城名医,好不容易才稳住病情。
可是换来的是什么?
我的话似乎戳到了黄浩然某个神经,他勃然大怒,直接指着我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只是一个没人要的老女人,要不是看在银子份上,我会如此低声下气地跟你成亲?
「你这样卑贱的人还想要我给你争诰命?真是痴心妄想,你自己觉得你配吗?
「本来我以为你服侍过皇后,也服侍过淮王,必然能给我的仕途带来便利,结果你一点也没有,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奴才,你还要我尊重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尊重的?我一个秀才尊重你一个奴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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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跟着骂道:「一个女人不知道相夫教子,就知道抛头露面,真是没教养,还是宫里出来的呢,居然如此没规矩。
「如果不是你没有服侍好浩然,浩然至于找柳儿吗?成亲一年,肚子都没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暗疾,当初就不该让你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