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生子文,吃得再多都不行,江倦瞅她一眼,反正有事没事都怪薛放离,“我努力什么,没有太子,还不是陛下不够努力。
”
兰亭幽幽地说:“公子,陛下会知道的。
”
江倦一个激灵,立刻闭了嘴,不敢再乱说话了。
没过多久,待吉时一到,红盖头就落下来了。
“公子,我扶你。
”
兰亭轻声说着,扶起江倦,与他一通走至殿外。
江倦知道,待会儿薛从筠会背他上轿。
“靖王,麻烦您……”
话还没说完,兰亭就是一愣,江倦倒也没发觉什么,更没看见对方冲兰亭比了个“嘘”的手势,兰亭便也一笑,什么也没说,帮着让他背起江倦。
薛从筠平日倒是不着调,背人还挺稳的。
走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吭声,江倦不太习惯地戳了一下他的背,“你怎么不说话?”
薛从筠没理他。
江倦便又戳一下,“你怎么这么安静?”
薛从筠还是不应声。
江倦觉得奇怪了,也就在这时,背着他的人大笑着开了口:“倦哥,是我!”
突然一声,江倦吓了一跳,可待他回过神来,就惊喜不已了。
“蒋轻凉,是你?你回来了?”
这一段时间,蒋轻凉都在边关的,江倦完全没想到他会赶回来。
“嗯,倦哥你成婚,我怎么可能不回来?”蒋轻凉嘻嘻哈哈地说,“况且还不止我呢。
”
“倦哥。
”
是顾浦望的声音。
江倦很开心,“你也回来了。
”
顾浦望微微一笑,“是啊,喊你一声倦哥,你也没有别的兄弟了,我们当然要送你上花轿。
”
他们千里迢迢地赶回京城,江倦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本身薛从筠也说过,这一次大婚,可惜蒋轻凉与顾浦望赶不回来了。
边关遥远,军中又戒律森严,蒋轻凉回来这一趟,路上风尘仆仆、披星戴月不说,再返回边关,肯定是会受到责罚。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