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骗了他,他也骗了我。
”
听完,薛从筠陷入了沉默。
薛从筠:“……”
薛从筠:“…………”
江倦瞅他一眼,薛从筠咬着唇,狠狠挤着眉头,满面扭曲,江倦只好说:“你笑吧。
”
薛从筠不忍了,他爆笑如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要薛从筠说,他五哥精明一世,大抵也就栽了这一次,可他五哥又是怎么回事啊,还装咳血来骗人。
薛从筠越想越觉得好笑,又是一阵爆笑。
江倦郁闷地说:“你怎么还笑,”薛从筠揩去眼角的泪水,“太好笑了啊哈哈哈哈哈。
”
顿了一下,薛从筠问江倦:“所以说……倦哥,以前你的心疾复发,都是装出来的?”
这也没什么好瞒的了,江倦点点头,“嗯,都是装出来。
”
薛从筠对他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道:“你这装的,有模有样的。
”
那当然了,江倦可是资深心脏病患者,区区装个发病而已,不过这些就没必要跟薛从筠说了,江倦抿了抿唇。
薛从筠又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倦哥,你想开点嘛,反正你骗了我五哥,我五哥也骗了你,你们不是扯平了吗?”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是江倦不知道薛放离是怎么想的。
江倦说不跟他过了,甚至走了出去,薛放离都没拦下他。
江倦怕他生气。
可江倦又觉得,他凭什么生气。
明明江倦挨得骗比较多。
见江倦不说话,薛从筠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江倦:“倦哥,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那几天,我五哥做了些什么?”
江倦知道一点的,“他让人去砸寺庙,还让人绑了许多僧人。
”
薛从筠说:“不止。
”
“京中有一座塔叫镜花塔,”薛从筠说,“三十六层高,相传叩拜至最高层,会有活佛显灵,让人心想事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