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得起吧。
宋秋槐已经三个月没有回信了,姚盈盈也由之前的信誓旦旦到现在的有点怀疑,这不就直接找过来了吗,她可不是胆小鬼。
这是她第二次来京市,第一次是宋秋槐打死狼那回,那次宋秋槐醒了带她去好多地方玩,所以她一点也不害怕。
一点也不害怕,姚盈盈这样想着,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但是这三个月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
去年宋秋槐就考回了京市,因为各种原因,他们约定今年姚盈盈生日就去领证,结束异地,但三个月前宋秋槐忽然断了联系。
宋秋槐再没来信时,村里便传他不跟姚盈盈好了,毕竟这种考上大学调回城里就抛妻弃子的事情太常见。
“就是可惜盈盈这丫头了哦……”
假装惋惜实则高高在上说风凉话的人总是很多,姚盈盈连着寄了很多没有回复的信,还有走了好远路也打不通的电话,便一咬牙就直接来了,反正她有宋秋槐的地址!
她还有宋秋槐的大学信息,如果宋秋槐真说话不算数,她本来还想大闹一场,但一落地,她又觉得自己有点怂。
哎,姚盈盈咬了咬嘴唇。
感情就是一种不讲道理的东西,如果他真就不喜欢她了,好像也没有办法。
姚盈盈觉得眼睛有点酸,就站着仰头盯了一会儿树梢上的麻雀。
她不怕宋秋槐不喜欢她了,但如果他不喜欢她了,却不说,只是躲起来。
那就太让人难过了。
还有一件事情她想弄个明白,前段时间村里忽然来了一群自称采风的作家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直接去她家里破口大骂,说他们是拆散有情人的刽子手。
这才知道,原来之前那个叫秦渺渺的知青,是什么“伤痕文学”的代表人物,写的一本知青回忆录,记录了她一位被迫害的朋友在大窑村下乡的悲惨生活,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