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累积堆叠,被捏住两颊的嘴无法合拢,来不及吞下的液体随着呻吟声溢出一点,在嘴角泛着银色水光,淫靡异常。
性器在腿间快速进出,摩擦着敏感点,奶尖被飞快地拨弄着,仿佛真的被插入一般,陈绵绵完全无法抑制生理反应,连呻吟都被顶得破碎。
快感如浪潮般涌来,要让人窒息般将她淹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程嘉也偏头,一口咬在她颈侧,痛与快感同时堆叠,攀至顶峰。
急促的呼吸后,陈绵绵小腹蓦然一抖,腿根筋挛两下,窒息般,缓慢软倒在身后人怀里。
真的太久没写了,感觉写h要我半条命咯
今天也是看老婆不出声,会伸手捏住脸,让她叫出来的坏心眼小哥哥一枚呀
000808十八岁(200珠+
08
不知道是否因为生理期过于困倦,又或是破了常例的亲密让这个夜晚变得更加安静,陈绵绵简单洗漱后,很快就陷入了睡眠状态。
梦境纷杂,乱七八糟的画面一帧帧闪过,竟然还破天荒地,梦到了第一次见到程嘉也的时候。
彼时她十八岁。
初次飞行就跨越大半个国家,独自一人拎着沉重的行李穿过机场长廊,明净落地窗外的一切都显得陌生而新奇。
也让人怯懦。
她抿着唇跟着指示牌出口走,孤身一人站在路边,手里攥着张纸条,等待着纸面上车牌车辆的到来。
与空旷崎岖的山野不同,南城的建筑高大而密集,写字楼鳞次栉比,道路宽敞干净,或出差或旅行的人们奔波在此,装扮光鲜,行色匆匆。
好像一切都忙碌而疲惫。
没有远处覆雪的山峰,潺潺见底的溪水,带着雨后青草香味的空气,和时时刻刻笑着打招呼的人们。
透过装点着鲜花的机械森林,她仿佛看见冰冷的钢铁底色。
一种极难融入的底色。
车来时,陈绵绵仍在发呆。
一声礼貌的鸣笛后,她才倏然回神,把跟司机道了您好,帮着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哪怕彼时她初次接触城市生活,尚不能明白连号的车牌和劳斯莱斯Black?Badge意味着什么,也能立刻敏锐地感知到,这辆车很贵。
且不是一般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