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迟坐在电脑前直播,或许是昨天比赛完喝了冰果汁的原因,他坐在屏幕前咳嗽,身体有气无力的。
「崽崽感冒了」
「难不难受?」
「快吃药吧」
少年的鼻腔堵着气,望着屏幕上关切的话语,如同浮在水里说话般闷声闷气开口:“明天就好了。
”
落座的蓝恒侧过头问:“真不吃药?”
他戴上耳机:“年轻身体好。
”
蓝恒:…………有被内涵到
「心疼蓝恒」
「不过不吃药真的可以吗?猫猫崽脸都煞白」
「不听话的崽崽是会被」
「前面的你号没了」
沈迟握紧鼠标开始今天的训练,他在边城抗习惯了,轻微的感冒没有吃感冒药的习惯。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影响,训练完头脑昏昏沉沉,回到华庭准备躺床上好好睡一觉,谁知刚走到卧室边他的腰被泛凉的手揽住。
少年的额头在严雪宵手上自然地蹭了蹭,然而下一秒听见严雪宵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发烧了。
”
官山从医院赶过来时看到的便是红头发的崽子被押着量体温,严雪宵看着体温计上的刻度说:“38.3度。
”
官山忍不住感叹沈迟在他面前和在严雪宵面前完全是两个人,他以为是只不亲人的冷漠小狼狗,可在严雪宵面前乖成安静不动的小奶狗。
他询问沈迟的病况后,从携带的药箱里拿出药,对着严雪宵嘱咐:“药得连续吃两天。
”
待官山离开后沈迟在严雪宵的注视下吃药,他接过杯子把最后一口冲剂喝完,舌尖弥漫浓重的苦意,仰起头要亲吻。
但他紧接着意识到自己是带病之身,生怕传染给严雪宵,自己严严实实戴上口罩。
忽然他的下巴被猝不及防地抬起,仿佛是奖励般,严雪宵的吻落在淡蓝色的口罩上,隔着口罩――
亲了亲他。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激烈响起,好像嘴里的药也没那么苦了,原本紧抿的唇角微不可察向上弯。
*
早上严雪宵在他的背包里装好药,他在直播休息时吃药,座位旁的蓝恒好奇地问:“你昨天不是说不吃药吗?”
“男朋友让我吃的。
”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