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多看,低下头回答她:“叶小姐,没有人比这些小伙子还靠得住。
”
叶微漾点点头,她的手臂依然很痛,连路都没有多走过的姑娘,何曾受过如此惊吓。
她转身离开,不知身后的玻璃房里已经变成修罗场,刚刚脱颖而出的男人擦去玻璃上的血迹,腥气让他心神震荡,鲜红斑驳的脸朝着她离开的方向,渐渐勾起唇角。
“焕,我就知道最后留下的人一定是你,你永远是最凶的兽。
”
男人胸口的獠牙被溅上血迹,就好像刚刚真的从他身体里出来将这些人活活咬死,尖利的牙齿上生着粗糙的锯齿,上面的每一滴血都是一片撕扯下来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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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焕孑然一身,行李只有两件随身的衣服,一个小包就能装下他所有家当。
出发前他被带到大厅前,路过十几座崭新的坟茔,前天晚上他们吃饭的那间玻璃房就在不远处静静立着。
“什么意思?”
程焕盯着那块黑布,挑眉询问对面的人。
“焕哥,您自己戴上吧,这是叶家的规矩。
”
“呵......”男人舌尖刮过腮肉,抓住布条的虎口用力紧绷,蜜棕色的粗糙皮肤,堪堪崩开几条血线。
那人被他突变的气场吓得噤声,以为他要发作,然而程焕却很配合地戴上了布条。
一路颠簸,男人微微吞动着喉结,压在身后的手背与他平静面容相抵牾,难耐欲望抓握,绷起嶙峋筋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