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合适吗?时岁无语地扯他衣袖。
“没事,”晏听礼哼笑,“他脾气好,小傻子一个,不会和人生气。
”
“小谨,”说完,他拉着时岁一起蹲下,就像是和小弟说话的语气,“这是你嫂子,时岁,我们马上结婚。
”
时岁顺着弯唇冲照片说:“你好,小谨,我是时岁。
”
有一阵风吹过,带动花瓣飘动。
不知晏听礼接收了什么信息,他扬着唇角,兀自往下说:“我老婆,能不漂亮吗?”
“而且脾气好,贤惠,在家她都听我的,我说一她不敢说二。
”
“最重要的,她非常非常爱我。
”
时岁瞪大眼,看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吹牛逼。
唇角止不住抽动一下。
“我们还养了一只三花猫,平安。
”
“很乖很黏人。
”
停顿很久,晏听礼说:“我现在,很幸福。
”
“应该也有你的祝福。
”
晏听礼的嗓音像是飘落在风中的柳絮。
越来越轻,也逐渐低哑。
又是一阵风吹过。
却不似冬日风凛冽,轻柔拂过面庞。
时岁握紧他冰凉的手指,温声道:“小谨都听到了。
”
从北郊墓地回来。
晏听礼似乎才终于想起,晏家还有那么一大帮人。
但这个流程,他带她走得极快。
从中午到晚餐,一个下午,时岁就跟着他走马观花,见了起码有上百号人。
但毫无感情,只在乎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