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女主人一齐从下午等到晚上,凉透后,像一桌精美的样板菜。
只能看,不能吃。
宋柔顿了顿。
目光扫到中央绑着蕾丝花边的八寸粉色蛋糕,她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翼翼放到冰箱,祈祷明天不要化。
……
宋柔不知道林青洲是几点回的家。
总之她迷迷糊糊醒来时,便感到脸颊湿湿的。
费力地眨了几下眼睛。
朦胧月光钻进落地窗,眼前侧脸阴影熟悉,下颌线锋利展趟。
上半身赤着,撑在她身旁两侧,臂膀精壮坚硬,下身松松垮垮着一件情侣真丝睡裤。
男人微驼的挺鼻戳到她的下巴,她感到脖子也湿了。
“……清洲?”
……
“……你怎么了?”
宋柔被他压在身下,猝不及防对上他黑沉沉的眸,手指蜷起,喃喃地道:“难受吗?我叫阿姨来煮醒酒汤……”
林青洲一反常态。
以往偶尔应酬回来时,总是很安静地洗漱后上床休息,从来没有打扰过她。
“不用。
”
林青洲把她发丝别到耳后,虎口卡着她的下巴覆上来吻她。
准确来说,是舔。
喷吐的气息没有酒味,只是淡淡的薄荷凉感,他似乎刚洗过澡,发丝也散发着两人同款洗发露的松木香味。
湿漉漉的唇,温热过的地方迅速变凉,紧追不舍。
宋柔耳根红透了,有些不自在的想躲,两颊被他捏起,牢牢桎梏着,无处可逃。
他描摹着她的唇形,动作熟练,得心应手。
偏他说出这句话时一本正经。
“宋柔,。
”
配合他如同蜻蜓点水的温柔吻,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任谁都不会想到是他这张禁欲清高脸能说出来的话。
宋柔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