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后,季序压下情绪穿鞋走到书桌前,滑动鼠标查看。
【我的游戏只差最后的阶段了,过程出乎意料的省心,许多人迫不及待地签字,哪怕我提醒过他们,可能会失去性命,以及,赢家只有三个人。
】
【好吧,我就知道答案,毕竟他们那么有趣。
】
【祝愿我的玩家们能活的平安。
】
季序:……
他看完居然有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不就是主播摇身一变成了大逃杀的主持人吗,总比把小偷玩成恐怖分子强。
季序给仙人掌浇了半杯水,心平气和坐下来查看参赛人员资料。
然而出乎意料,季序本以为会看到无数个穷困潦倒还缺钱的流浪汉和赌狗败犬,结果报名资料与预料中差个十万八千里,参赛人员一个个的身怀绝技。
比如有个叫佚名的人,非常直白地写了“刚被组织除名缺钱买装备了”,而一个用字母报名的abc参赛理由是“死对头在这,我得过来弄死他”,他的死对头123写着“让我参赛,等我埋伏下来弄死对手后,分你一半遗产”。
以上的例子数不胜数,导致少数几个一板一眼用普通人口吻撒谎的玩家极为显眼。
谁家普通人参加送命游戏,还感激主持人送的机会。
季序看完陷入更深的沉默之中。
此时回头看电脑上的日志,换种角度,仿佛每句话都有了一层新的理解。
事实证明,人类逼急了不会赌命,普通的坏人想赚钱会去抢一个劫,来钱快风险小,参加神经病做的游戏的人只有更无聊的神经病。
季序拒绝承认自己神经病,他记下五名玩家的资料后去搜索其他的信息,在文件夹里找到几张俯瞰图,以及对应地点的无数个监视器小屏。
地点分别在烂尾楼、森林、废弃工厂。
按照规则,在这三个地点里,他们每局至少要淘汰一名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