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院长不说话,张雨薇也彻底慌了神。
“是刘桂英自己跟我说开点止泻药就可以了。
”
“爸,你信我!”
“救救我,爸!我不想坐牢啊!”
我摁住门把手的动作一顿,和周曼曼对视一眼。
吃到大瓜了。
我就说,院长怎么对待我们科室的事情,心都恨不得偏到天平洋去了。
原来她张雨薇的张,和张院长的张,是一个张。
不过现在也不是八卦的时候了。
我和周曼曼进去的时候,张雨薇明显有些尴尬。
胡乱地别过脸,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连带着院长都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都听到了,我……”
我抬手打断了院长的话。
“行了,不说废话了。
”
“在不违反规章制度的情况下,就算是你女儿,我也不能说什么。
你们俩的事儿,一会儿再说。
再让刘桂英胡说八道下去,咱们医院也别想开了。
”
“我来,是来商量解决问题的办法的。
”
一聊到正事,这俩人还算有点态度。
勉强冷静了下来,听我说话。
我从周曼曼手里接过资料,说道:
“当时接诊的时候,曼曼想要打开被褥,刘桂英死活不肯。
偷看了一眼,才发现那孩子已经是脸色铁青了。
说明已经出现了很严重的肾脏问题。
”
“刘桂英作为孩子奶奶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我一直觉得那个被褥眼熟的很。
”
“曼曼今天下午去市院妇产科一趟。
果然,那个被褥是那边统一给新生儿发的。
孩子生病了,一般的家长不可能舍近求远,跑到我们医院来看病。
”
周曼曼随即拿出一份病历:
“是刘桂英故意的!”
“她在孩子一出生的时候就知道这孩子有问题,想讹人。
市妇产科肯定也知道,所以那边不可能开止泻药给她。
”
“我猜,她就是想讹人!这才挑凌晨的时候急诊,医生犯困懈怠,方便讹人。
”
我和周曼曼的话简直像天降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