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为止。
一晚上的折腾下来浑身都痛到要散架,但因为心里有事,根本无法睡好。
他看向自己的女穴,虽然肿得不行,但却已经被清理干净。
明明平常做完都恨不得把他的小批堵上,强迫着他穴里一整晚都含着精液。
想来是要成亲的人了,还是不一样了。
想到这何畅泛起一丝苦笑。
他取下乳环上的坠子,塞到枕头底下,转头去看身旁正在酣眠的人。
叶慈鸢舒展着眉睡得正香,何畅的视线从他高挺的鼻子扫到红润的嘴唇,伸手试探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唇,最后低头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再见啦,叶慈鸢。
何畅小心的越过他下床,穿上衣服,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包袱,回头再看了他一眼,脚步轻轻离开了房间。
过了会,本在应还在熟睡的叶慈鸢睁开了眼睛,眼神一片清明哪像刚刚睡醒的样子。
他起身,看向身旁留有余温但已经空空的位置,从枕下摸出了那个耳坠。
他拿着坠子在手里把玩,漫不经心的开口:“十一。
”
“属下在。
”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影,“回禀少主,十四已经去跟着了。
”
“嗯。
”
“那要现在动手吗?”
“不急,”叶慈鸢攥紧手里的坠子,尖尖的鸢尾花瓣扎入手心,“再让他多跑一会。
”
他捻了捻手指,侧着头思考,等这次把何畅抓回来,链子拴在不听话小狗的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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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跑成???
17
何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意识中最后画面是坐在船上喝了船夫的茶,头还有些晕,映入眼帘的是有些眼熟的纱帐。
他撑起沉重的身子,发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脖子和手腕被拴上了细链,而那个他走之前取下的坠子竟然又回到了他右乳的乳环上。
屋内关着窗昏暗一片,何畅这才发现床尾坐着一个人,他还有些懵懵懂懂搞不清状况。
“叶、叶慈鸢?我怎么……那船夫……他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