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将姜映晚圈在怀中,替她穿那根折腾许久的绣花针。
他指尖微动,银线便乖巧地钻过针眼。
“九郎真厉害!”姜映晚仰起脸,眸中漾着?细碎的光。
她的陛下?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连这女儿家的活计也?信手拈来。
天子低笑,将穿好的针线小心放在她掌心:“仔细些,别扎着?手。
”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她娇嗔着?接过,从绣篮里翻出裁剪好的缎料,指尖在玄色布料上流连,“这些余料正好给您做条新腰带,绣上金龙纹样,您戴上一定
??????
十分威武……”
话未说完,天子已挑起那块明显被剪去一角的布料,挑眉道:“所以?朕的腰带,是蹭了这小东西的福?”
姜映晚怔了一下?,噗嗤笑出声?,整个人?软绵绵地靠进他怀里。
她早该想到的,陛下?连她唤太子殿下?一声?“哥哥”都要在床榻上讨回来,如今竟连未出世?孩儿的醋也?要吃。
“九郎……”她拉长?声?调,指尖在他心口画圈,“您怎么连宝宝的醋都吃呀?”
天子冷哼一声?,手臂收紧,将她牢牢锁在怀中:“晚晚既知?道朕心眼小,就?该时时将朕放在首位。
”
她仰头啄了啄他的下?颌,弯着?眸子:“在晚晚心里,九郎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
得到满意的答复,天子这才展颜,垂首在她眉心落下?轻吻:“暂且让你安心养胎。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等这小东西出世?,朕再慢慢同你算账。
”
姜映晚听出他话中深意,耳尖倏地烧了起来。
自做了他的贵妃以?来,夜夜都被他缠着?胡闹,如今他顾忌她有孕在身?,连入睡时都小心翼翼环着?她,生怕压到她半分,反倒让她觉得空落落的。
她悄悄抬眼看他,面颊绯红,声?音细弱:“九郎若是想……其实也?可以?的,太医说过了头三个月便无碍……”
话未说完,她便羞得将脸埋进他胸膛,指尖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襟。
天呐!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被他带坏了!他年长?她许多,于床笫之间更是手段百出,每每将她逼得丢盔弃甲,连最后一丝羞耻心都磨得所剩无几。
天子微微一笑,指尖轻挑起她的下?巴。
她眸中水光盈盈,双颊晕红,羞怯地躲着?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