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型的书房,三层楼,中国的,外国的,满满都是书,里面遍布绿植。
赵竞还为他单独辟了一间手工屋,让他雕他的小玩意儿。
他为他盖了玻璃房,巨大的浴池,屋外是一眼看不到头的草地与树林,真是穷奢极欲。
赵竞想把他关起来,他早就这样想了,他要让鹿逸之只呆在那里,他想见他的时候随时可以见到,任何人都别想觊觎他的美色,任何人都不能碰触他一根手指。
以前关不了,现在他呼风唤雨,关他一个鹿逸之简直像伸手按死一只蚂蚁。
刚把鹿逸之虏回来的赵竞像得了不嗑鹿逸之就会死的病,他天天要他,每次都要缠绵很久,哪怕鹿逸之下面肿痛的简直要死去生过鹿苧之后他那里好像就枯萎了一般,不像年轻时轻轻一碰就会流水儿。
但对一切毫无察觉的赵竞只会轻描淡写的说,忍忍就好了。
要么就是开拓他的后面,肆意的玩弄他,让鹿逸之抖着身体倾泻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鹿逸之很快就怀孕了。
这一次他反应很大,吐的乱七八糟,毫无食欲。
第一次怀孕时他几乎没什么反应,而且正遭受赵竞带给他的重创,是什么样子他都快忘记了。
这次的痛苦来得毫无征兆,一开始鹿逸之还没有往那方面想。
他只知道他痛苦,从灵魂到肉体,无一不痛苦。
他以为他病了。
赵竞也以为他病了。
大夫看了许多,没有一个治得好他,他大把大把的吃药,他开始脱发。
鹿逸之憔悴的脱了人形。
他天天伏在书上,却看不下一个字,他只是握着他刚刚上好颜色的孙悟空发呆。
他想他的鹿苧。
赵竞疼他疼的要命,但是让他放了鹿逸之,这是连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直到第四个月,鹿逸之的孕吐终于过去。
但是鹿逸之的这个孩子没有保住。
还暴露了他可以怀孕的秘密。
那天赵竞给他吃了一种药,他觉得鹿逸之最近表现太冷感,他要让鹿逸之也快活起来。
鹿逸之压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吃了之后他几乎疯了一般求赵竞快点上他,他像条发了情的蛇缠住赵竞,哀求他,乞求他。
他跪在地上用嘴拉开了赵竞的裤链,他含着赵竞的东西像在吃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因为强烈的快感,他的子宫剧烈的收缩,像他整个人那般战栗。
当赵竞从他身子里出来,他迷离着双眼,对赵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