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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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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几个字。

     文、王、邓等等几个竟都是姓名,其中还有他们王管家的名字。

     因着是当初他将宁泠买进府的,所以知晓他的名字。

    这那里是一封寻常的家书啊,明明是一道催命符。

    上面估计详细地写了裴铉每日见了何人,何时出府归来等等。

     “既是不识字,作甚带着它?”裴铉的审问继续咄咄逼人。

     秋月慌了神,结结巴巴回答:“奴婢只是想给家里人带封信问好。

    ” 眼下她已是遭了祸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张哥再牵连进来了。

     “真是谎话连篇,你都不认字,你家里人又岂会识字。

    再说都私自逃跑了,何事不能与家人当面说。

    你若是主动交代清楚,本侯便饶你一命。

    ”裴铉不急不躁地接过一盏茶。

     秋月已是被吓傻了魂,张嘴欲要说些什么,又低垂着脑袋:“奴婢被猪心蒙了心,真的只是想回家看看。

    ” 说完话后,她终于忍不住,情绪崩溃嚎啕大哭。

     坐在上首的裴铉,面色不耐烦,眼眸幽深,狠辣之色愈显。

    他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对着身旁的林韦德,声线低沉:“撬开她的嘴,我要听实话。

    ” “是。

    ”林韦德将大刀背会宽阔的背上,单手将秋月拎起,下面早已有人将行刑的木板准备好。

     他将秋月直接拖至木板上,秋月一路上疯狂地挣扎,叫唤求饶。

     裴铉的亲卫上前用绳子将秋月绑好,旁边面色凶煞的两人举着两指厚,女子腰粗般的红木板子。

     “可有什么想说的?”林韦德沉闷的声音问道。

     如今的秋月连挣扎的机会都没了,如同过年时即将被宰杀的猪,她恐慌地求饶:“侯爷,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当逃奴了!” 宁泠回头看了眼如案板上鱼的秋月,内心不安。

    不知裴铉又会怎么处理自己? 她只能希望秋月挨了几板子后,就能主动供出张哥,而不是负隅顽抗,丢了小命。

     “你可比她要聪明的多。

    ”裴铉忽地意味深长说道。

     宁泠有点没头没脑,但还是硬着头皮求饶:“奴婢深知晚上乱跑坏了规矩,请求主子从轻处罚。

    ” 好一个避重就轻,比那秋月识时务多了。

     先前一句饿了一口咬死,如今见了刑罚便卖乖求饶了。

     他打量了眼宁泠藏绿色地长裙,衣裙半旧,但穿在她身上,却衬得肌肤赛雪,一截柳腰,他一手便可握住。

     他把玩着掌心浅绿色描花的茶蛊:“你叫什么名字?在府上何处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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