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岭椿没搭理它,他就绕着扑了怜声一下,粉红的舌头朝人脚腕舔了两口。
怜声叫着说,“旺财舔我脚!”
周岭椿踢了旺财一脚,旺财一条狗咧着大嘴跟在两人旁边一块回家,尾巴摇得快要飞起来。
奶奶正在门口拄着拐杖坐着,头发花白,见着两人,说,“声声怎么了?”
怜声探着头,大声告状说,“奶奶,周岭椿他今天在荷花塘打我!”
奶奶说,“啊?我没听清。
”
怜声还欲告状,周岭椿捂着他嘴巴抱进屋去了,给人喂了点水。
喂完后便去厨房烧火做饭,等饭做好出来,发现怜声正坐在奶奶旁边,给奶奶剥莲蓬子吃。
“奶奶,甜不甜啊?”
“啊?”
怜声凑在奶奶耳朵大叫,“甜不甜?”
“甜。
”
奶奶吃了几颗就说不吃了,说年纪大了胃不好,吃多了消化不掉。
她摸着怜声的手腕,把自己手腕上翠绿的镯子往他手上套。
怜声说不要,奶奶非要给,说怜声好,怜声善良,知道心疼人,剥莲蓬给她吃。
要他们两个好好过。
第5章
早上天才麻麻亮,周岭椿就从床上起来了。
男人没点灯,只在床桌前打了盏手灯,悉悉索索穿着衣服。
怜声正在睡梦中睡得正香,躺在被子里,露出个脑袋。
前半夜里下了场小雨,山下温度变凉,睡前说热不让周岭椿操的怜声开始冷了,使劲地往周岭椿火热的胸膛上凑,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睡得餍足。
周岭椿一要下床,怜声就醒了,抱着男人的腰,迷迷糊糊地说,“怎么起这么早?今天要去镇子里吗?”
“不是。
”周岭椿抚了抚怜声的发丝,说,“自己睡。
”
“不嘛,我不想,我不想你走。
”怜声眼睛都没睁开,长睫毛被小灯照得在下眼睑处投出一片阴影。
周岭椿这几天开始忙起来,白天陪怜声就陪得少。
怜声要去地里帮他,被周岭椿赶了回来,说是肉皮薄,太阳一晒就晒坏了,有虫子,咬到腿就不好了。
怜声只好和奶奶在家,有时候熬点米汤,等周岭椿干完活回来。
晚上周岭椿回来了,两个人吃完饭在床上亲亲嘴,说说话,总觉得亲热的时间不够。
怜声白天清醒的时候对周岭椿颐指气使,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缠人最紧。
他翻了个身睡到男人怀里,抱着人的腰,脸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人咕咚咕咚的心跳,小声嘀咕说,“天没亮就要走,我一个人还怎么睡。
你不是最疼我了嘛,就不能陪我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