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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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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你也别想舒服!” 周岭椿挑了挑眉,手扶着怜声的腰没说话。

     怜声便跪着往前挪了挪,把下面湿淋淋的小逼露出来,坐在周岭椿的脸上。

    男人高挺的鼻梁骨磨着阴蒂,怜声两只手抓着人头发,眯着眼睛喘了口气,颇有些解气地说,“哼,就要骑你头上,还要你帮我舔。

    ” 男人的脸被怜声大腿肉挤着,鼻尖都是穴里的骚味,他抓着怜声的大腿,随即恶狠狠地吮吃起穴来。

     怜声舒服地浑身都软了,心想这周岭椿教不上路,那只能自己从男人身上讨点甜头了。

    总比男人天天在他身上找甜头的好。

    哼,竟然敢对他动手,非得狠狠惩罚他不可。

    他摆着腰在男人舌头上使劲磨了几下,没磨几下就卸了劲喷水,咬着唇哼出点声音来,被风吹荷叶的簌簌声掩盖住。

    身上穿的裙子都堆起盖在了男人脸上,周岭椿手抓人大腿不放,舌头在肉缝里搅来搅去,又含住冒尖的阴蒂用力吸着。

     怜声当即就受不了了,只觉得下面酥麻的连带着两条腿都动不了了。

    浑身抖着,没什么力气的手抓着周岭椿的头发,命令着,“不许吃了,吃坏了……” 男人根本不听,舔得更卖劲了,大有在这里用嘴把人教训一顿的意思。

    怜声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但周岭椿想教训人有的是方法。

    怜声挺着腰跑也跑不掉,张着嘴巴喘着气,汗水顺着红扑扑的脸颊往下淌,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呜周岭椿……” 周岭椿这才停下,起身把人抱在怀里,顺手抹了把唇角的水渍。

    怜声小声地哼唧,说自己惩罚周岭椿把自己惩罚坏了,身上一直有电在窜,停不下来了。

     天色渐晚,周围都开始像被蒙上了一层黑纱,再晚点就有蚊子了。

    周岭椿拿筐装了下午两人折的东西,把船划到岸边,抱着怜声上了岸,往家里走。

     怜声前边舒服地迷了神,身上又没力气,只是安静地不说话。

    路上碰到过几个干完活扛着锄头回家的汉子们,和周岭椿打了招呼,瞧着人怀里抱着个人,探头去看问是不是生病了。

     周岭椿说没有,人出去摘莲蓬摘累了。

    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只想把怜声露出的腿都给藏起来。

    汉子们嘿嘿笑了两声,说这点力气够干啥的,又都扛着锄头先走了,走过还飘着一股汗味。

     两个人离家还有几百米远,旺财就摇着尾巴从家里跑过来迎接了。

    旺财是一条矮长的黑狗,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上面又长了两块圆形大小的黄毛,从远看还以为黄色的才是眼睛。

    旺财汪汪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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