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一路下滑。
秦棠在他的两瓣肥臀上抓了几把,又将一部分指尖跟着自己的性器一起插进了他的花蕊里,手指上立马沾满了精液。
他将精液涂抹到时展的两颗乳头上,又掐着他们一阵玩弄。
这场交合持续了一天一夜,直到最后时展生生被干晕死过去,秦棠竟然又把他给肏醒了。
这样来来回回三两次,时展觉得他的屁眼都要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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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说的精尽人亡,是要他精尽人亡吧,这个男主他简直不是人……
时展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痛的仿佛要散架了,尤其身下的小穴,火辣辣的似乎碰一下就要裂开。
他内心坑骂,畜生秦棠,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如此禽兽地摁着我肏了这么久,竟然都不给老子上个药!
“嘶,痛死我了。
”他往四周看了一眼,根本没有秦棠的身影。
“妈的,这干人的和被干的就是不一样,我在这痛的下不了地,他倒是生龙活虎一大早就没影子了。
”
他艰难地起身,用灵力暂时治疗了一下肿胀的菊花,而后穿戴好衣服往外走去。
刚推开房门,就看见秦棠一身白衣,如皓雪一般,背对着他站在无量崖下,目光似是在眺望远方。
这身影很是清冷孤寂,如飘渺谪仙,拒人于千里之外。
时展莫名有些心慌,小师叔不会……杀人灭口吧?
他咽了一口口水,迈着脚步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生怕被秦棠听见了声响。
为什么我要像做贼一样,昨天被肏晕过去的人可是我。
时展心中嘀咕,但在已经恢复正常的小师叔面前却不敢造次。
书中描述,仓元山护道人秦棠尊者,生性冷漠,13岁以剑入道,以杀止恶、以杀证道。
他腰间冷月剑饮过的血,比整个仓元山其他所有人加起来的,还要多。
所以时展在疯狂后害怕,自然是再正常不过。
“站住。
”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万年的寒潭冰冷刺骨,时展整个身子一哆嗦,扯着嘴角颤巍巍地回头。
“小、小师叔……”话未说完,他嘴边的笑容一僵。
泛着寒光的冷月剑已然横在自己脆弱的脖颈间,剑刃锋利,只需再往前半寸,必定见血。
秦棠冰冷漠视地看着他,乌黑的长发及腰,发丝随风而起,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比冷月剑还有锋利三分,可偏偏那雪白的脖颈处却残留着一个淡淡的粉色吻痕,使得他的身上,升起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亵玩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