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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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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了。

    姚春娘没说,他也没开口问。

     不过姚春娘既然说手上没力气,齐声便以为她不小心伤了手。

     上个药而已,没什么不行,齐声站起来,“嗯”了一声。

     他这么想着,哪想推门进去后,却是毫无防备地看见姚春娘晾着一段白净的细腰躺在床上。

     她掀开了被子,撩开了身上仅着的一件薄衣裳,薄背软腰就这么坦荡荡地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齐声完全没想到会看见这样一幅场景,他脚下一顿,猝不及防地愣在原地,把着门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强迫自己挪开了视线。

     姚春娘痛得要命,觉得自己快今天要死在这儿了,哪里顾得那么多,她蒙着脸,伸手把药酒递给齐声:“拿着。

    ” 齐声有些不知所措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姚春娘又把药酒往他的方向递了递:“拿着呀,不是说好了帮我吗。

    ”他这才伸手接过。

     姚春娘的床矮,只到齐声膝高,他不便坐她的床,便握着药酒缓缓屈膝蹲了下去。

     她出嫁前粗活做得少,养了一身细腻白嫩的皮,薄背中间浅浅一道腰脊如雪谷凹陷下去,再往下就是微翘的臀,裤腰卡在腰胯间,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齐声的眼睛半分不敢往姚春娘腰上瞥,他把药酒倒在掌心搓热,平时做起活来利索无比的人,此刻突然变得畏手畏脚,药酒都快搓散了也不知该往哪儿下手。

     姚春娘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动,低声催促道:“你擦啊。

    ” 她怕痛得很,说话时紧张得手指都在抖,但语气却比石头还硬,齐声看了她乌黑的后脑勺一眼,道:“会、会痛,忍、忍着。

    ” 姚春娘没说话,只是用力抱紧了枕头。

     齐声刚学木工那会儿,砍树抗木,磕磕碰碰是难免的事,一天下来腰酸背痛,久而久之,对上药酒这事练得很有一套。

     说得简单些,就是下得去死手,擦药时疼得眼前发昏也不松劲,对自己是,眼下对上姚春娘,那力道也没轻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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