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入味的薰衣草,他没忍住又吸了一口。
男人用手一直捋着他的头发,金属的腕表蹭在皮肤上,他忍不住瑟缩,男人似乎放任他装鸵鸟,刚刚说的话也不当真。
“呃!”
那只比他体温高的手,忽然捏着他后颈的皮肤,力气没有很大,可是痛,林开惊呼。
怎么这么凶……林开眼睛一涩。
他头被迫仰起,和梁天珩对视,男人带着浅浅一层的笑意,一只手捏住林开的打了环的那边乳头,两根手指夹着亵玩。
“好了,别装醉。
”
林开头皮发麻,尾椎骨起攀上一阵酥麻,本来环着梁天珩的手臂软绵绵地垂下来。
还是……被发现了吗?他不知道如何回应。
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爬下去,皮革与肌肤接触,摩擦出细小的不好受的战栗。
当膝盖跪在地毯上的时候,他的手心洇出了很多汗,抓着梁天珩的西装裤,弄出了湿痕。
他用手去解梁天珩的皮带和裤子,室内安静过头,只有金属与皮革碰撞的声音。
身下那人解了半天,终于隔着黑色的内裤含住了一个头。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嘴巴里的东西很有分量感,压着他的舌头,林开的口腔里自动分泌着液体,那块布料就全湿了。
一边用手指拉着男人内裤的边,他是睁着眼睛的,看得仔细,那根东西直挺挺地出来,他又是脱光了又是含,黑瞋瞋,昂扬粗长性器是微微抬了个头。
他不知道,是梁天珩故意忍着的。
林开真的有些挫败了,垂着眼,用手扶着在龟头上舔舔,沿着盘虬青筋的柱身上面也舔舔。
男人没什么反应,他没给梁天珩正经口交过,嘴只是上次玩闹似的给梁天珩插了两下。
吃到嘴里才发现真的好长好大,舌头被沉甸甸的龟头镇住,唇还要包住牙,他张着嘴巴只吃进去半截。
林开和自己较劲,手撑着梁天珩的西装裤调节姿势,腰放低,喉咙打开,嘴巴也像一只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