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梁天珩脸上冷若冰霜,只蹙着眉,他的眼皮薄,黑色素沉着,眼睑处和眼皮上本都是一些更深的肤色,此刻微微泛着红,林开看了一眼,真是性感得要命。
性器流出来的液体把前面的白色布料都打湿了,不动声色地用地毯蹭蹭。
坐在高位的男人怎么会看不见小狗在发骚。
视线里林开雪白一片的背,红的,用血管织成的翅膀的形状的纹身,林开的腰陷下去,翅膀跟着起伏。
林开突然被男人用皮鞋尖抵着下身,不止是抵着,慢慢地磨,下面传来的刺激,在痛和爽之间。
可怜的喉咙伸缩,口腔被弄成了鸡巴套子的模样,说不出话,发出一些呜呜嗯嗯地叫,他越摆着腰挣扎,男人的性器就越往他的喉咙的深处插。
上面躲不掉下面也躲不掉,只能把男人的西装裤抓得皱皱巴巴。
他肯定穿不了了。
男人应该是快要射了,性器在喉咙里蓄势待发地跳动。
梁天珩摸摸林开红得发烫的脸,把性器从红热的口腔里退出来,柱身沉得直打晃。
“啪”地就打在那张小脸上,林开用手搓搓鼓胀囊袋,手环成圈,虎口卡着大龟头回来拧转。
男人要射之前,林开又含住龟头,吸了一口。
他听到梁天珩情难自抑地喘出声,很压抑的一声。
接着,一股一股的腥膻的精液喷进林开的嘴里。
看到这个男人露出一些要失控的样子,他心理上的快感占比更大。
林开再张嘴,嘴里就只剩下依稀一点白色的黏膜。
梁天珩没想到林开做到这一步,逗他,“好吃吗?”
怎么可能好吃?林开昧着良心点点头,到底没能说出一句好吃,梁天珩笑出了声,“宝宝,好热,我能不能脱一下外套?”
林开一边在思考为什么这个男人叫宝宝叫这么熟练,一边又被勾得晕晕乎乎,头趴在男人腿上,痴痴地看着男人脱西装外套,给自己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