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依他的条件,要睡什么人没有,非要找他一个可能会暴露他性取向的同事上床?
他们两个都精虫上脑,鬼迷心窍。
仅此而已。
公认的广告大厂也不把intern当人,林开在这里就是低级劳动力,他们把他当输入要求就能吐东西出来的AI,林开忙得一点都没有周日的那些旖旎心思了。
阿康Linda的香水味总是先于本尊抵达,当那股混合着玫瑰与草莓糖的气息漫过隔板时,林开的文档开始自动抽搐。
“亲爱的,来一下,帮你买了咖啡。
”
在电子信息如此发达的今日,Linda依旧采用最原始沟通方法,林开抱着笔记本和同桌江绯拜拜。
江绯是外聘的自由人,她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他想到江绯说的那句传言,b组阿康已经逼走了三个文案。
会议室白板还残留着昨天被毙的slogan的血痕。
简直是犹有余辜啊。
Linda给了林开第五版brief的修改意见和一杯星巴克的燕麦焦糖玛奇朵,额外多加了一汞香草糖浆。
他只是和Linda小希他们几个吃了一次饭,他们就把他的喜好给记住了,可怕如斯。
红色标注是阿康意见,蓝色是策略意见,黄色是客户的,三色拼接的文档让他头晕目眩。
梁天珩再次近距离见到林开是某个周四晚十二点,他明显是感受到小朋友受工作摧残了。
眼下一片乌青,套着一件大外套,和彭新在走廊抽烟。
“之前那个文案走了,我和他风格不一样,现在那边的意思就是要我模仿。
”
林开改稿子改到第七版,瓶颈期特地去找了他司和年轻珠宝品牌Kismet的前几次合作的资料,这下也可以对症下药了。
“他家一向难搞。
”彭新之前对接过Kismet的线下活动,十分同情,“你也少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