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那次嘛,我在机场等了快五个小时。
”
“我给你道歉,下次请你吃饭。
”
“好啊。
”
“Ivor我睡主卧的话你睡哪?”
“一起呗。
”林开就靠着梁天珩,枕着他刚刚垫在腰下的枕头睡着了。
身体发泄过,精神也是松懈的,难得不用想着工作,可以睡一个好觉。
周五的固定流程就变成了林开在地下车库,或者在新开大厦三百米开外的街上,偷偷摸摸地上梁天珩的车。
有的时候出去吃饭,有的时候就直接回梁天珩家。
因为梁天珩很忙,林开吃东西看电影,梁天珩在旁边工作。
一个又一个的周五晚上,秘密地约会,林开各种姿势摆出来了,一颗心也交出去了。
他含着梁天珩的手指高潮,那枚戒指明明那么轻,却会硌到他。
他用手摸着他的纹身,那枚戒指也会弄痛他。
仿佛是义无反顾地奔向一个固定的结局。
这个周五,林开请公司里几个相熟的同事,一是为折磨了他快两个月的Kismet的brief过关,二是他的顺利转正还没来得及庆祝。
他拟名单的时候,是在梁天珩家里,林开一边喝梁天珩冰箱里的没喝过的草莓汁,一边拿着pad在翻slack上的团队名单。
“Ivor你说我要不要请你?”
梁天珩那天临时有客户找,和林开面对面抱着笔记本。
他正打字,看着套着他的那件文化衫t恤,用着他的马克杯的林开,脑子里被公务塞满,下意识的回答有些古怪,“我们这么熟,你不叫我?”
熟吗?
其实他们在公司碰到也只是点头之交,有的时候也不点头。
梁天珩那天路过林开常去的抽烟点,在听到有人打趣林开颈侧吻痕,“哇我知道啦,是虫子咬的”
“这个虫子是不是和某个帅哥长一样?”
林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