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在夹他,一下一下的,像是高潮后的不应期。
梁天珩的性器被裹在安全套里,被弄得不舒服,不过没有退出来。
他不知道林开有没有听到他那一句越界了的话,或者是他听到了也不想回答。
他拨开青年被汗水打湿的发,林开还是不肯抬头。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尽管依然费解,“我说错话……”
把人往怀里塞了塞。
下面连着,心又贴到一起,那枚情色的跳蛋玩具没人理,滚到了地上,啪的一声。
随后室内陷入一片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以至于梁天珩听出林开的呼吸声有点闷。
然后,他终于看到林开的脸。
眼眶通红,泪珠压塌了睫毛,没落下来,又咬着下唇不出声。
梁天珩头一次知道自己能心软到这种程度。
他弄出来的可怜巴巴的眼泪应该要被他吻掉
可是他亲上去,蓄着的水珠才啪嗒啪嗒地往脸上砸。
梁天珩从眼角吻到鼻尖,就不能往下了,因为林开的泪又流下来了。
他们周而复始着。
情绪恢复之后,林开眼皮还是红的,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亲的。
眼泪是很贱的东西,林开本来还能忍着,可是梁天珩哄他。
这个环是他十九岁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他不记得疼不疼,但记得穿孔师看他的目光。
那个纹身师甚至反过来规劝他,仿佛在劝他别往圣像上面泼油漆。
泼油漆的话就是纹身吗……他趴在纹身椅上的时候想到。
他的身体是他秘而不宣的叛逆。
那些色情的暧昧的漂亮的痕迹,不仅是对看到它们的人的奖励,也是林开给自己的奖励。
他打的时候只掉了一些生理性的泪水,现在又是什么呢?他不想这样的,他的爱就是很轻也很贱,身体上爽了就能爱。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