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礼物。
不厚不薄。
又不会显得暧昧。
再合适不过。
二,出场
秦言整整两天,昏昏沉沉按着屏幕上的指令一步步完成每日的任务,接受各种羞耻难耐的惩罚。
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那只笔。
被祁泽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插进那里。
又抽出,插入。
脏了,沾了粘液。
被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碾压。
祁泽就这么恨自己吗?
秦言站在高压水枪下,被凶猛的水流击得向后跌倒。
好冷好疼。
机械臂粗暴地拉扯他项圈上银色的锁链。
久违地被允许穿上整齐的上衣裤子。
奴隶是没资格选择的。
T恤休闲裤短袜鞋子都被放置在传送带上运到面前。
没有内裤。
秦言已经很满足了。
尽管他清楚今晚必定会异常难熬。
按祁泽的性子,绝不会轻易给他自由。
大概这又是一场单方面的玩乐。
暗淡的招牌,微蓝的灯光。
外面看起来不过是个不显眼的小酒吧。
进门是样式古朴老旧的吧台,年轻的服务生一个人低头写着什么。
祁泽令秦言跪立等候。
走近,低头和那个年轻男孩说了几句,接过两条样式简洁大方的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