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舔舔嘴唇,桃花眼微挑,两条长腿分开,屈起左腿,“谢谢祝总的粥。
祝总要做吗?听说发热时进入会更爽,我们试试?”
祝鹤庭被一口气堵得说不出话。
陶然揉揉太阳穴,似乎在思考,突然探出上半身,拉开床头柜,哗啦哗啦翻找,“您不必担心,有润滑有套子。
”
祝鹤庭知道这人是不难受了就不消停。
直接把人按在床上,“躺着休息。
”
陶然抬手推他,滑下床,光着身子走到门边的整理箱,翻找。
翻出一堆工具束具一样样丢在床上。
“祝总,我们约短期啊?你也肯定听说了,现在我约不到人。
我什么程度都可以,你考虑一下。
”
白皙的身体上还有藤条抽出的旧伤。
祝鹤庭的手轻轻抚过。
“自己打的?”
“是啊,不过自己动手根本爽不到。
”
“什么程度都可以?”
“都行,你技术好,我不担心。
最好别破皮留疤。
”
“皮带也行?”
陶然不自觉抖了一下,神情僵硬,又立刻掩饰一般地微笑,“你要是喜欢也行。
”
头似乎是又开始疼。
弯着背抬起右手狠狠揉脑袋,把一头微长的乱发揉得更乱。
“我还得睡会儿,您要是想约我就去会所,这几天随时都行,我又没事。
”
“那你先休息。
”
祝鹤庭走到卧室门口,走到客厅,又轻轻走回来,站在卧室门口。
陶然用被子蒙着头,蜷成一团,一抖一抖,隐约有压抑的抽泣。
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