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走?”
男人脚步顿住,有几分惊讶。
以往江月白见了自己,总是很热切,哪会是这种平静的模样。
难道又想搞什么名堂?
这样想着,他脚步拐了个弯,到桌前坐下了。
江月白夹菜的筷子顿住了,纠结一瞬,才开口:“你吃饭了吗?”
蒋序南扫了一眼清汤寡水的菜:“吃过了。
”
其实是看着这些东西没胃口。
想着,他拿出钱和票据,从桌上推给江月白。
“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不要把钱全贴补给你娘家,吃点好的。
”
江月白动作一僵。
她知道这是嘲讽,蒋序南向来看不起自己的娘家。
江母和江父是砸锅卖铁供江月白一路上到了大学,家里已没别的积蓄。
江月白是长姐,家里三个弟妹都小,她当上研究员后,家里的日子才好过了些。
所以嫁给蒋序南时,江月白根本没嫁妆。
但她做菜清汤寡水,只是因为她从小只知道读书,根本不会做饭。
可这些又何必解释给蒋序南听,他也不想了解。
蒋序南交代完,就直接起身离开了。
江月白拿过钱数了数,发现少了十八块钱。
她也没问,就是在记账本上记下数目。
第二天,江月白照常去研究所上班。
有前世的经验总结,工作任务她进行得相当得心应手,连导师都说照这样下去她很快就能从二级研究员升到一级研究员。
午休的时候,一群人围在一块,发出阵阵惊叹。
江月白远远就看见了被艳羡的主角,温兰青。
她看见女人脸上隐带骄傲的笑意,以及胸前那个无比显眼的蝴蝶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