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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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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

     王成根垂下眼皮,吐了口气,很难想到生产完不足半年的产道能紧成这样,让他喜欢的老命都想给她。

    低头间,依稀能看到女人产后恢复很好的平坦小腹上有点微微凸起,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正是这点若隐若现使得王成根血液沸腾,不停的冲击着湿到一塌糊涂的肉壁。

     大力抽,大力插。

     乔伊嫩白的双腿被王成根压在下面,大腿磨红,直到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小腹上。

     · 天黑下来了,傍晚还炊烟袅袅有人气的村庄也似沉睡了,黑不拉几的,连声狗叫都没有。

    前些年闹饥荒,各个村的牲畜几乎灭绝,也就牛羊这类吃草的才能留下一些,后来年景虽然好了,但也就是饥饱之间,而且饿怕了的老人把粮食看的特别紧,哪舍得喂养狗。

     谢香兰的娘家在好东生产队,和长河生产队属一个公社,相隔十多里,她做姑娘时住的屋子早被侄子占用了,回娘家这么多天一直和两侄女挤一个屋,不说侄女已经很不高兴了,就是她自己也住的很不自在。

    侄女人精一个,表面上防贼一样防着她,暗地里乱翻她的东西,她唯一的一件托关系买来自己舍不得穿的布拉吉也被侄女找明目要去穿了。

    两个嫂子还动不动就指桑骂槐,老爹老娘秉持着老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也觉得她回来是白吃白喝,拖两兄弟的腿,让他们谢家抬不起头。

     谢香兰在娘家的生活就两个字能形容:糟心 娘家已经容不下她了,可恨的是王茁太狠心,强行将她扔回娘家,十多天了人影不见,看来是铁了心不和她过了。

    中间她不是没想过回去,可王茁临走前说了她回一次赶一次。

     王家回不去,她还得活,就只能另谋出路了。

    想到下午出工时村支书小声对她说的话,谢香兰看着两侄女熟睡的脸,和只能盖住半边身子的被角,咬了咬牙,摸黑开了门,左右张望一圈,确定不会有人看见,才拉开院门挤身出去,朝村支书家走去。

     这一出可能再无回头路。

     脚步声在夜里沉重而清晰,透着丝无措,无措又交叠着义无反顾。

     好东生产队的村支书也姓谢,叫谢开元,往上数四代,和谢香兰是同一个祖宗,谢开元生平两爱好,一当官,二女人。

    尤其喜欢照顾没了丈夫的女人。

     前年堂兄没了,对那堂嫂谢开元就没少照顾。

     他最喜欢给兄弟照顾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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