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李磐带来迎接的人也紧跟着跪下行礼,百来号人齐刷刷跪了一地,只剩站在李磐身侧的一名灰袍青年还站着未动。
“安刺史这是干什么?”李磐见状厉声催促,“还不快随我一同拜见我们魏国的陆少将军!”
安昱皱着眉,面上隐有不甘之色,最终迫于无奈这才不得不俯下身去,朝陆乩野行了跪拜大礼。
“起来吧。
”
陆乩野发了话,李磐连忙从地上笑容满面的爬起来,主动要去为陆乩野牵马,谁料还没碰到缰绳,那马便一扬蹄溅了他一身的雪。
李磐面上笑容不改,继续狗腿子的恭维,“不愧是跟随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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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上战场的宝马良驹,果然有灵性!”
安昱看不得李磐这幅溜须拍马的模样,眼里都透着厌恶。
“我这马,生人勿近。
”陆乩野示意李磐,“带路。
”
“下官这就为您带路,少将军请”
鄯州在数月前还是晋国的最后一道屏障,陆乩野领着魏国三十万精兵一路攻打,最后在鄯州兵临城下。
晋国的鄯州刺史紧闭城门与陆乩野耗了半月有余,最终仍是不敌,战败后他宁死不愿归降于魏国,于鄯州城内自刎而亡。
陆乩野回魏途经此地,下榻刺史府。
李磐为其安排好一切后,将人引至前厅谈论正事。
一直跟随在后的安昱有心进厅一起参与谈论,却被李磐的手下驱逐了。
陆乩野至主位的椅子上落座,拿起一旁的茶盏刮了刮浮沫,连眼帘也屑于掀,“他是何人?”
“他是上一任鄯州刺史的儿子,范阳侯世子安昱。
”李磐为其解释,“陛下仁善,感念之前的那位鄯州刺史范阳侯忠君爱国,鄯州百姓对其爱戴有加,所以便让他的儿子继任了鄯州刺史,继续看护鄯州百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