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不舍得嘛。
”
沈垣红着脸说:“我真的不是找理由,你看小年糕那么跟我说了,我要是不准,她要是再问我为什么不可以,我思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到一个可以说服她的理由。
那强迫她骗她去学校的话,我小时候最讨厌大人这么对我了,我不想那么对我的宝宝。
”
乔海楼听沈垣说的时候,嘴角一直挂着笑,心情不知道有多愉悦:“好,好,你说的算……小年糕呢?你后来带她去哪了?她现在睡觉了吗?”
沈垣说:“我就带她去我公司了,她可乖了,不吵不闹,跟着我一起画画,画累了就在隔间的小床上睡觉,下班以后我就把她带回家了。
吃过饭以后教了她一个声母,给她讲了故事,现在已经睡着了。
”
说完,沈垣把镜头转向了床上,小年糕正在床上酣睡。
“她今天说想跟着我睡,反正你不在家,我就让她上床了。
”
乔海楼装成吃醋:“哼,我不在家,就霸占我的位置,真是没大没小。
”
沈垣对乔海楼说:“不说了,等会儿把孩子吵醒了。
”
沈垣给孩子掖好被子,关上灯,躺下,很快沉入了梦乡。
沈垣睡着以后,小年糕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她想到刚才爸爸讲电话的时候说的几句话:
“……她现在还那么小,就算在小小班里也是最小的小朋友了……”
“……还是等她再稍微长大一点再去学校吧……”
小年糕困惑地想,稍微长大一点是长大多少啊?
她要去打听打听这个“幼儿园”的消息。
她凭着小动物一样的本能,趁着爸爸没注意,一个人玩的时候,给在爸哪节目认识的哥哥姐姐打电话。
她也有个儿童手机:“喂?姐姐,你知道什么是幼儿园吗?”
“嗯,你是几岁是上幼儿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