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自己吗？
既然承认了，那为什么婚后又对自己那么冷淡，为什么一去部队不复返呢？
我眼眶忍不住湿润。
“颂恒，颂恒？”
一个熟悉的女音将我从恍惚中唤醒。
我慢慢睁开双眼，在自己床边看到的却是商婧。
商婧此刻的面容也浮现着满满的担忧，伸手拨了下我额前的碎发，低声说：“你毒气吸入过多，差点就醒不过来了。
”
我愣了下，一出声却发现嗓子哑得几乎无法发声。
“我……睡了多久？”
商婧说：“三天。
”
我闭了闭眼，又问：“那我们的研究成果呢？”
商婧没想到我生命垂危还记挂着这件事情，一时间心中满是敬佩，回答说：“都还在，国家为了赞扬你这种牺牲自我拯救研究成果的伟大行为，给予了你奖励，不过这个奖励，你要回学校自己领。
”
商婧不会说话，但是我读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她在鼓励自己快点好起来。
我用力点点头，又想到了把自己从研究所救出来的人，看着商婧欲言又止。
商婧好像也明白我想说什么，垂下眼说：“她也没事，上午又训练，下午会过来。
”
我不再多问。
心里默默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没有害了她。
“颂恒。
”
这时，商婧突然开口喊自己。
我愣了下，看向她，问：“怎么了？”
商婧抿了抿唇，沉声说：“我毕业之后，可能会被调去南海做空军。
”
我笑着说：“那挺好的呀，我听一些同志们讨论过，去南海做空军前途会更好，而且还能在海上飞。
”
商婧看着我沉默片刻，又深吸口气，说：“南海离南城很远，所以我可能去了以后很难再回来了。
”
我忽然明白她的语气为什么那样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