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不?过他被江折柳纵容已久,知道如何?捂化终南山的这片微雪,精神头儿又好起来了,默不?作声地环住了对方的腰。
这就是江折柳吃亏的地方了。
他的身?体乃至于元神,都对闻人夜的气息太过熟悉了。
就如同闻人夜熟悉他一般。
譬如小魔王此刻按住他腰侧的手。
薄衫之下就是一截冷白的窄腰,因纤瘦而隐隐露出一点骨骼的走向,但肌肤触感很好,沿着骨骼的边缘抚摸,如同贴在?一块玉石之上。
江折柳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想?脱身?,就被闻人夜温暖宽阔的手掌按住了腰。
……失策。
草率了。
就输在?这份纤细好握上,随随便便就能让这只魔按住了,箍得紧了,压在?榻上。
弄出点什么不?堪的事情来。
他有些警觉,定定地望着闻人夜的眼眸,没有伸手去摸对方头上的角,而是单手揪住小魔王的衣领,抬头逼近:“你要做什么?”
江折柳的气息太近了,微冷中带着一缕细弱的梅香,兼而有风雪之气。
闻人夜本就不?多的智商和理智此刻雪上加霜,他滚动了一下喉结,险险还记得自己正在?争取利益,声音低沉微哑地道:“……做点快乐的事。
”
江折柳微微眯眸:“你哪来的信心,觉得我还惯着你。
”
就算是辈分上的前辈、岁数上的年长者,此生唯一的恋人,他也实在?宠着对方太多了,才让小魔王胆子越来越大?。
尖尖的利齿吻上他的咽喉,慢慢地舔了一下。
“你对我一直很好。
”闻人夜道,“但我是个变态,你不?能跟变态讲道理。
”
江折柳话语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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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两个字在?魔界好像不?是人族心中的那?个意思,而是一个中性?词,但具体是形容什么的,江折柳有点记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