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心脏砰砰,呼吸困难。
就差哭着求老师不要告诉家长。
徐熠程不再说话,徐纠就跟小狗丢掉主人指令,迷茫地等待发号施令。
不让摸便一下都没碰,两只手老实地摆在一边,喉咙里加重忍耐的呼吸声,吹进电话听筒里,故意撩拨徐熠程的耳朵,催促他说话。
“真听话。
”徐熠程夸他,不用确认,笃定徐纠一定会听话。
徐纠小声地问他:“你想看我吗?”
徐熠程有些无奈,“宝宝,我在开车。
”
“哦……那我继续。
”
虽然没有视频电话,但徐纠光是听着徐熠程的呼吸声都能玩得很开心,更何况在过程里徐熠程还会插句话进来,以命令的口吻让徐纠听他的指使行动。
收紧项圈,跟随命令,放空大脑。
无根的水从眼眶里下咽在心口,无足的鸟立在掌控中带来新发芽的种子。
浸有灵魂的酸败泥沼以土壤的名义住在悬浮的心脏里。
什么都是坏的,烂的,臭的。
但偏偏凑在一起,刚刚好。
徐纠躺倒在床上,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视线无法聚焦在一个点上,喘息的嘴角垂涎下流,手掌颤抖地捂脸深吸。
“爽吗,徐纠?”
徐纠短促地呵出一口气,答案脱口而出:“哥,好爽啊。
”
徐熠程在倒车入库,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徐纠。
“哥……”
徐纠耐不住地喊他。
徐熠程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在。
“晚安。
”
徐纠说晚安的声音还是那副不争气的样子,晃晃悠悠弹棉花,光是主动说出这两个字都够他红脸的。
电话挂了,留徐熠程一个人坐在黑暗的车内。
连钥匙都没拔,他冷冷的笑,笑出了声。
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