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坐下,严清像才看到他一样,惊讶笑说,“你来了,舞蹈有段独舞,你来熟悉一下。
因为我们都没舞蹈基础,所以先练一会儿。
两小时后,我们再各自展示独舞片段,同时投票出最适合的独舞人选。
注意哦,不能投自已。
”
平头男和光头说他们只会唱,能把其它简单的舞步学会就不错了,于是退出独舞竞选。
白念也不是努力的人,但严清给他买黑通稿的事,以及现在装模作样的态度让他很不爽,所以他默默抱着平板啃,顺便场外求援,问蒋熠然的意见。
蒋熠然说他在附近录舞蹈短视频,已经录完了,现在可以过去面对面教授。
白念打字问他,“可是我在录节目,你能进来吗?”
“能,节目组请的那几个导师其实不常出面,所以选了几个帮手帮忙,我就是舞蹈导师助手之一。
你们表演的舞蹈也是我来教。
”
蒋熠然来时,严清在费力练舞,不过手长脚长限制发挥,给人观感滑稽。
白念则躺在地上当蝉蛹。
他把白念拉起来,督促人练了几遍。
严清把舞步捋顺后,也跟蒋熠然请教,“蒋老师记得我吗?我们参加同期选秀,不过节目不同。
”
“没印象。
你别介意,选秀差不多百来人,其实我对同节目的人也没记全。
”
白念盘腿坐着看他们谈笑。
他才刚把严清列入讨人厌的队列,此刻面临一个严峻问题。
朋友跟讨厌的人相谈甚欢,他能不能生气?
白念反复拉着舞蹈视频进度,心不在焉,连沈宥谦蹲在他旁边都没察觉。
沈宥谦转过平板,问他在发什么呆。
“我嗓子痒,”白念把脑袋蹭过去,“你摸摸,脸是不是烫烫的。
”
“没有,”沈宥谦捏着他手臂,“身体温度也正常。
”
“真的?”
沈宥谦换了位置蹲着,把背后的蒋熠然挡得严严实实,“在耍什么小心思?”
“这么明显吗?”
“不明显,但我之前跟你住了好久,有些小习惯还是看得出来。
所以为什么不开心,只是因为你不想他和他接触吗?”
什么他他他的,白念瞪着沈宥谦,“我对朋友占有欲强。
”
“不是占有欲,你只是单纯不喜欢被划分为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