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看,说是劳累过度,吃点东西就好。
蒋熠然跟一旁的舞蹈导师说了点事,舞蹈导师若有所思。
等严清醒来,说唱导师问他,“昨天干什么了?所有人都精神抖擞,就你累成这样,你这队的队员也是,只有一个人精神状态好点。
”
舞蹈导师说,“听说是昨晚练舞到凌晨两三点,早上七点就起,没吃没喝一直到现在。
”
说唱导师有些惊讶,“你们队伍抽中的舞蹈我记得很简单,哪里需要这么训练?你有七八天的训练时间,慢慢学也就三四天的事。
”
“我想呈现好舞台,老师,我觉得做任何事都要拿出百分百努力,不然会有遗憾。
”
严清嘴唇苍白,舞蹈导师让他休息够就带着队伍跳一遍,让所有人看看训练结果,“这样训练,怎么说都是全进度,不然你们天赋就真的太差了。
”
“我们还没练好,”严清看了下白念,“白念今天十点才来训练室,我们几个是还好,但他……”
“我没问题,”白念庆幸早上拉着蒋熠然学了会儿,不过这严清说话怎么那么讨厌,处处冲他。
几人跟着音乐动起来。
严清今早跳的舞步只到歌曲一半,跳完前半段,后半段就开始划水。
白念生疏在独舞那段,不过只是生疏,大概动作还是记得。
几人走位时,平头和光头没少撞一起,等歌曲结束,房间里不知道谁带的头,稀疏响起掌声。
舞蹈导师靠着墙边,捂脸没眼看,“我记得跳舞的有两队,剩下那队是哪几个人,出来跳两下。
”
另一队说他们还在扒舞阶段,跳前还给在场的人鞠躬,让大家别嫌弃他们。
这个队伍的成员也是说唱和唱歌的人多,虽然也有撞走位的情况,撇开忘掉的部分动作,完成度甚至比白念那队还好点。
舞蹈导师问他们,“你们练了几个小时?”
“呃,昨天选完曲就练到七点,今早是八点开始,练到十二点半左右去吃饭。
”
舞蹈导师看向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