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糖,可能太累,他含着糖就迷糊睡过去。
后一排的侧边位置,有个人时刻看着他们,并把看到的情况写成邮件传出去。
蒋熠然随意翻看收到的消息,没有蒋熠轩挡路,原本单纯清澈的愚蠢眼神都给精明替代,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眼里倒映邮件信息,视线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念在陌生房间醒来,脚上还有锁链锁着,长度刚好够他够到门把。
开门时碰到在打扫的佣人。
两人语言不通,他比手画脚也没把当前事情弄清,最后只能指指锁链,示意自已要下楼。
佣人慌张摇头,表示不能解开。
他推倒门边的花瓶,拿起碎片就往脚上刺去,佣人大叫,声音引来管家,管家替他解开锁扣,给他包扎伤口后,用着不熟悉的语言劝告他近期不让碰水。
“你会说我那里的话?”
“一点点,”管家口音重,说完就离开,不管他问什么,都不再回话。
白念忍着痛下楼,屋子很大,下了楼就是长廊,长廊边全是房间,岔路多,他差点迷路。
好不容易摸到大门,要出去时,又被人拦住。
前院有保镖,他捏捏自已胳膊,再看别人手臂鼓鼓,自觉回去。
他被困在庄园,睁眼就是吃饭,吃完就睡觉,活动范围被限制在庄园里。
这么生活了一段时间,还是不见屋子主人,忍无可忍,于是坐在二楼阳台,威胁佣人要跳下去,“一个小时够庄园主赶回来了吗?”
他朝外坐着,虽然才二楼,但间距高,摔下去最好的结果也会骨折。
他晃着脚,用最大力气撑住栏杆,忍下恐惧,装作漫不经心,尽量让声音平稳,“我这么下去的话,会受伤的,一不小心还会死掉。
”
此刻的时间对白念而言格外漫长,在手开始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