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下次遇到危险就大叫,我会偷偷躲在房里打电话寻求外援,还会捂住耳朵装没听到绝对不开门让自已涉险,再独自心痛接着睡。
”
蒋熠然憋不住笑了,但就笑了一下又冷脸,“你太花心了,再有下次,我们就分手。
”
“还能分手的吗?”白念觉得这话不太对,改口说,“抓到恋人从其他人房里出来还选择原谅,顺带把绿帽子扶正,你现在是要开始冷脸洗衣服吗?”
蒋熠然再次沉默。
白念:“我看别人都这么说,你知道什么叫冷脸洗衣服吗?就是夫妻一方有很大过错,过错离谱到大多数人能接受的最轻惩罚就是离婚,但另一方并不介意那个过错。
”
他渴了,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才接着说,“就跟我们小时候写作业被骂一样,发誓以后写作业再也不笑了!但前后性质不一样,程度不一样。
”
蒋熠然:“你一直觉得我很蠢吗?”
白念:“没有,我会解释是想活跃气氛,你再不笑,我的笑脸就会因为尴尬僵住,然后我们会冷战,我就会开始冷笑,像这样,呵。
”
“我突然发现自已生出个新癖好,”蒋熠然不想追究,“三人行也行,但你不能偷摸跟人相处,你要光明正大处事。
因为我的新癖好比较特殊,它让我在看到恋人和别人接触后,就会莫名愉快。
”
白念捏了下蒋熠然的脸,恍然大悟,又问,“所以屋里怎么回事?”
“是节目组的人,我起来时他们刚好倒完最后一点沙子,还友好和我打招呼,说辛苦了。
”??|
行吧,他还以为清扫的事只用忙一天。
白念打哈欠,“你都知道了,那我回去接着睡,你也睡,睡到晚上再起来,我们今晚轮流守夜,绝不给人进来捣乱的机会!”
他才要回被窝,傅聿风就下楼了,他说他习惯晨跑,傻笑说,“这么早起来做早餐吗,那我跑步回来就能吃了。
”
白念记起做饭的事,就让蒋熠然站在一边,说他见过阿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