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查去,做没必要的事了,”白念牵着苏拾安的手,朝他爸妈傻笑,“我们刚要去看臻臻,你们要来吗?”
一行人到医院时,柳至臻正坐在窗前,听见声音回头,目光精准落在白念身上。
白念蹲在他旁边,问他,“你还好吗?”
柳至臻没回话,看了眼苏拾安,慢慢站起来,瞬间抓起房里仅有的椅子扔过去。
医生冲进来按人,顺便给他打了针剂,白念摸着入睡人的脸,眉眼间有些忧愁,“我下次再来看你。
”
他父母是坐私人飞机过来,登机前,苏拾安拉住他,扯出一个笑,“你会怪我吗?柳至臻的事……”
“我知道,”白念打断他,“别有下次,我们就还是好朋友。
”
飞机快落地,白念悄声问蒋熠然,“你怎么知道我被他关起来了?”
“我要是说,我有朋友在你住的庄园里做保镖,他初来乍到,觉得法治社会还有人玩监禁这一套,出于不解所以当笑话和我说了,我顺藤摸瓜清楚你的处境,你信吗?”
“我没有不信的理由,”他拿过好久没碰的手机,一周前沈宥谦有找他,问他有没有空出去坐坐,他回说,“之前在玩,没怎么看消息,你今晚有空吗?”
白念定了晚上十一点的私人餐馆,两人见面后,谁都没说话,他搅着汤汁,率先打破诡异氛围,“之前为什么不先救我?”
“我小时候住在老旧小区,那是个墙壁会生苔藓的地方。
父母离婚,都不要我,是邻居把我拉扯大。
那邻居是她奶奶,奶奶临终前托我照顾她孙女。
”
“娶她?”
“不是,只是日常生活关照一下。
”
“嗯……好吧。
”
白念手机响个不停,看着蒋熠然发来的无厘头消息,突然感觉好累。
“人都是向前走,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也不再在乎,祝你幸福,现在,”他忍住要哭的冲动,装着有人等他,不停往门外看,又拿起不断响起消息提示音的手机,“我先走了?”
沈宥谦没拦他,卡在喉头的重新来过到底因为有愧而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