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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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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才不会像这个被酒精喂红了眼的女人一般,清醒时吵着嚷着要分离,巴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这会儿情绪上头就不管不顾求尽兴。

     没有心的小东西。

     现在她不懂克制。

    江峭不会失去理智。

     “老公?”江峭懒嗤一笑,“不是前夫了?” 盛欲还在极力专注研究他的纽扣,转而却猛地被他挡开手,不许她再碰,听到他提醒自己的身份: “你就这么脱前夫的衣服,不合适吧?” “江峭你别!我好不容易……”眼见自己艰辛解开的几粒纽扣又被他全部扣回去,盛欲气得想骂人,伸手扒住他的领口想干脆把扣子撕烂 但她忘记了现在的人格是GUST。

     早就不是任她欺凌刁难的窄桥了。

     江峭扯了扯唇,反手捉紧她的细腕,轻松破译她那点不成气候的小伎俩,继而压紧她的身体,另一手仍然辗转在她后腰上,寻找线索。

     她今天挑选的这条晚礼裙非常“方便”。

     后背整片柔腻肌肤尽数袒露。

     只要轻轻下拉一点尾椎处的拉链,就可以径直探进去,触碰到她薄薄软软的底裤边缘。

     然后指节弯蜷,勾紧一点,再一点。

     天真的女人还不知道接下来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她微微发怔,江峭的动作令她感觉懵懂。

     底裤在他指下愈发勒紧。

     他的手指足够修长,她的布料也足够弹性。

     所以说。

     所以说,那点不堪大用的东西被寸寸收入他掌心时,就意味着,她也将被男人彻底把控。

     “秧秧,我可是非常守男德的。

    ”他低头,薄唇贴在她耳肉上翕动,顺势舔了舔她的耳垂,笑音懒慢,“别让我越界啊。

    ” 盛欲正要张嘴说什么,下一瞬出口的字词便成了惶惑的惊呼,是江峭单手把控她的腰倏然一个翻身,对换两人位置,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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