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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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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能告诉他? 先走的人是她,想被挽留的人也是她。

     她只能找尽拙劣的理由,护卫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尽管事实上她已经在妥协了: “五年前分手,我们…还没有打分手炮……” “什么东西,分手炮?”江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都要被她气乐了,一巴掌打她屁股上,咬紧牙,鲜少有地叫出她的名字,“盛欲,这种词你也敢说?” 他掐着她的脖子扯近,逼她昂起下颚,食指按在她的红唇上,警告性地点了点,眼尾眯起,问她: “国外待了五年,学坏了是吧?” 盛欲知道,倘若他存心不给,那么再多言语都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这与她想要达到的目的背道而驰。

     于是这次,女人学聪明了。

     她不再说话,不应他。

    而是抬起手,凉软纤指敷握上他热度惊人的腕骨,低下头,缓缓张唇咬住他的指尖,舌肉怯怯舔触他的指腹,一点点含入,齿尖刮蹭他的指节线,舌尖抵绕他的手指,反复打着圈。

     像一只贪心而不知足的,动了情的猫。

     这是一种十分新奇的体验感。

     会让江峭也不能再无动于衷。

     湿热紧致的包裹感逼得他眸眼一黯,瞬间视线晦沉下来,阴燃起恶劣情动的异火,炙烤在她脸上。

     他不自觉在她口中屈蜷指骨,顶起她的口腔上颚,这样就可以看清自己的手指是怎样拨弄她红软的舌,看清她皙白的面庞是怎样烧成酡红,看清她眼睫洇水发颤,表情似乎不安,又似乎享受。

     喉头干涩吞咽了下,江峭没办法再维系表面的冷静,勾起另一只手中的布料,飞快扯动几下。

     却没有控制好力度。

     猝然勒紧的力度让盛欲发出一声尖利的哀叫,眼前一霎放白,血液加速充涌的后果是身体发生不正常的痉挛,而后虚软下来,破碎又动人。

     江峭哑然笑了声,从她唇中慢慢抽出手指,牵连出丝,眼神黑得像不见底,眯眼戏谑她一句: “秧秧,说说感受?” 盛欲咬住唇,闭阖着眸,趴在他身上缓喘着气。

    虽然很想从他身上坐起来,但她整个人都还在发懵,实在无力对付他的挑衅。

    不过。

     “嘶……”江峭蓦地被盛欲压痛了下。

     “痛吗?”盛欲睁开眼看他,笑得狡黠,湿眸似滤了水的琉璃冰珠,眉尾轻挑,揭露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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