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算了,不去就不去吧,我累了。
”
她手背到身后一扯,刚被系好的系带又松开了,随着人在床上一个翻滚,露出大片雪白细腻。
“秦含墨,来,侍寝。
”
秦含墨习以为常,睡在了她身旁,伸手。
黛洛芙自然而然靠了过来,像树袋熊抱树一样缠着她,只是手指又在悄悄往下探。
“黛洛芙,”秦含墨捉住了那只快要到危险地带的手,蹙眉,“你到底在想什么?”
“是因为曾经的阴影么?”黛洛芙反问,听起来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不是。
”秦含墨回绝得果断。
“……哦。
”
……
第二日,黛洛芙准备了秦含墨的椅子,但秦含墨并没有出现。
于是她把对面那个据说很难缠的人类从头到尾怼了个狗血淋头,勉强算是神清气爽。
走出会议室,她发现某个轻易不出门的家伙就站在门口。
“不是做得很好么?完全不需要我呢。
”那人还耸耸肩。
黛洛芙危险地眯起眼睛,瞟了眼身后的人,发现大家注意力都在这边,眼珠子一转,骤然小跑两步,起跳,挂在了秦含墨身上。
秦含墨一惊,下意识抱住她,有些无措,压低声音,“不是说在外面……还有很多人呢!”
黛洛芙知道她的意思,这是她们的约定只留下让人浮想联翩的印记,而不当面做出任何过分的亲密举动。
但她不管,她决定给秦含墨吃一点小苦头,然后原谅她。
因为秦含墨这样鸽她,也因为秦含墨穿了适合外交谈判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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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历史书记载的是,她先死在了劫尘灾难中,然后是黛洛芙